没有注意到,她在窗框上留下了一个手印,血淋淋的,触目惊心。
“孟瑜蔻竟然真的会降头。”听了白小舟的遭遇,小林略有些吃惊,“她一个小女孩,到底是跟谁学的?”
白小舟坐在病床边,看着还在昏迷的瞿思齐:“我不在乎她跟谁学的,我只想知道,怎样才能解开他身上的降头。”
“如果能请下降头的人来解降是最好。”叶不二说,“如果不行,就得冒着生命危险搜集齐所有材料,到最后能不能成功……”说到这里,叶不二低下头,十指紧张地纠缠在一起,“依然没有十足的把握。”
“哪怕有一分的把握,我们也要做。”白小舟咬牙说,“到底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
“降头师的血,这必不可少。”叶不二说,“其次,需要找一个法力与她相当的降头师,只有降头师才能解降,普通人哪怕是跟着书学也不行,甚至可能将自己的命搭上。”
白小舟皱眉:“如今我们到哪里去找降头师?”
叶不二沮丧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真没用,如果龙老师在就好了,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办。”
白小舟急得在病房中走来走去,足足走了一刻钟,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让始作俑者来解降。”
白小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再次拜访孟家,小林多次劝说无果,最后只得听之任之,这一次,她必须单刀赴会,再也不会有人来帮她了。
敲过孟家的门,还是李澜开的,一看到她,这位贵妇人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白小舟笑了笑:“我是来为上次的不请自来道歉的。”
李澜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爽快承认,略有些吃惊:“你私闯民宅,只要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丢了工作进监狱,你还敢上门来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