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这位张大学士可真是神通广大啊!当时他用的什么办法?
唐解解释道:有人说是写了大篆的祭文,那时张大学士不过才是个举人,但才学已经不得了,在定文名时就很高,他写了不少的文章,都是足以让当时朝野中的儒者惊叹的。那时他的一篇大篆文,居然就能解除灾祸,想来也是那村寨的人感动了神明,冥冥中让张大学士到了那村寨吧!永宁,你觉得呢?
纪宁笑了笑,对于大篆和小篆能通鬼神的事情,他觉得是有效的,但很多事也不能下定论,因为他自己也没真正见过鬼。
但在他心中,却觉得这诅咒,很可能跟什么大篆小篆没关系,关键在于一个毒物的问题。
那官员的妻子,很可能是用了巫蛊,说起来也就是生物毒药,或者称之为化学武器,这种东西很可能是对男人有某种伤害,以至于在之后几代人中会产生男人不到四十岁就死的情况。
纪宁道:在下对于张大学士的能力并无质疑,只是好奇,为何当初那被诅咒的村民,不搬离那村寨,而要忍受这种被诅咒的疾苦呢?
唐解哈哈一笑道:只是传闻而已,我们又不知具体的情况。其实张大学士有多少能力,那也跟我们无关。
还是涉及到地域的问题,张文虽然贵为大学士,但因他是北方人,使得南方士子对他的恭敬并没有北方人那么强烈,也好像北方人对于沈康的崇敬也会大打折扣一样,张文的很多传说,南方人也是作为一种茶余饭后的谈资说出来的,而在北方人中,可不敢这么去亵渎张文。
说话之间,几人到了贡院之外,几人本以为来的还是早的,到了才知道贡院之外早就是人山人海。
贡院作为京城乡试,以及未来会试的考场,这里对于北方考生来说也算不得陌生,但对于南方考生来说,到这里来就有些客场作战的感觉。
贡院外,因为当日的京城诗会,也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