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遥对柳如是拱手朗声说道:“柳姑娘,这首诗只为您而作,希望您能喜欢。”
“谢谢张公子错爱。”柳如是款款站起来,遥对张临武行了一礼,语气平常地说道,“如是受之有愧。”
说完,她身姿优雅端庄地坐下,并没有多少感动。
毕竟,赵元启命题如此,接下还有更多的诗词都是与她有关的呢,她哪一一感动得过来?
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器具”而已,没什么好感动的。
张临武看见柳如是反应平淡,心中的得意顿时被压了压,一阵嫉妒和恼怒升起:jian货!纪宁那小子写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根本不是为你而作,你却感激得差点以身相许。本公子诚心为你作的好诗,你却冷冷淡淡地敷衍我!早晚老子将你狠狠压在胯下,让你日|日夜夜哭爹叫娘!
努力强压着满腔的嫉妒和恼怒,张临武转身面向纪宁,拱手扬声说道:“纪公子,听说一个多月前,你在众目之下能四步成诗,张某万分佩服!不过,后来张某听到一些诋毁纪公子你的风言风语,说你当时作出来诗乃令尊昔日遗作。张某当时就狠狠怒斥了那些谣言。因为,张某相信纪公子你是真实才华横溢,当时公堂之上一定是厚积薄发才有如此令人叹为观止之举!”
“适才张某不才,没能压住虚荣心,抢先把偶得的诗念了出来,实在让你见笑了。”他接着说道,“张某向你陪个不是。”
说着,他真的向纪宁鞠躬作揖。
纪宁不得不站起来,虽知道张临武其心可诛,但仍淡然自若地说道:“张公子,恕纪某愚钝,实在不知你为何要向纪某请罪。”
“纪公子,你能四步成诗,刚才至少有半盏茶功夫,想必你早已把诗做出来了。张某不懂事,抢了本属于你的风头,理当向你赔不是。”张临武说道,“还请纪公子海涵。”
不等纪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