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没完没了地咳个不止,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服侍他的老奴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干着急。
终于,纪泽好不容易停下咳嗽,但已经去了他半条老命。
他还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厅堂外出来一阵喧嚣声,听动静是有下人在拦某个要强闯进来的人。
“你去让她进来吧。”纪泽对站在身边的老奴吩咐道。
老奴应了一声,走出厅堂。
随着老奴出去,不一会儿史红艳气冲冲地走进来。
史红艳虽气冲冲走进来,但看见纪泽后,不敢造次,压下怒气,恭恭敬敬地向纪泽行礼。
行礼后,她终于问道:“爷爷,孙媳妇很不明白,敬儿联合金陵城书生一起上书请愿革去纪宁的功名是得过您的首肯的,为什么敬儿刚与纪宁对簿公堂,您就对敬儿进行惩罚,而且是开除出族谱如此严厉的惩罚?”
“敬儿这次准备十分充足,他绝不可能再失败!”
原来,纪泽对纪敬进行开除出族谱的严惩的消息已经完全传开,远在临仙楼的史红艳也得到了消息,立即赶回纪府向纪泽讨要说法。
纪泽说道:“这是他咎由自取。我从一开始就严厉警告过他三年内不得找纪宁报复。他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自作聪明公报私仇,招来灾祸。”
“另外,我也警告过你,此次再失败,休怪我冷血无情。”纪泽又道,“所以,你们怨不得人。”
“可是,敬儿才与纪宁对簿公堂,您……”史红艳非常不甘地叫道。
纪泽打断史红艳的话,冷声道:“因为敬儿在与纪宁一起进入府衙那一刻,你们就已经败了!”
“孙媳妇不明白。”史红艳咬着艳红的下唇道。
纪泽发出一声自嘲,说道:“是呀,你们连为什么败了都不知道!”
史红艳不说话,定定看着纪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