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的脖子一般优美,皮肤细腻莹白,如蒙上一层淡淡的毫光,非常之美,让纪宁看得有些出神。
知道宓姑娘直起娇躯,雪颈离开视线,纪宁才回过神了。
两人重新坐下,纪宁谦虚地说道:“其实,三味书院能否真的建成,尚是未知数。毕竟,才开讲十余天,离建功还很远。”
宓姑娘轻摇臻首,含笑道:“纪公子怎的谦虚起来了?正所谓见微知著,三味书院从建立到今日,种种迹象表明,三味书院未来将成为众学子渴望的学府。”
“呵呵,借宓姑娘的吉言了。”纪宁含笑地道。
两人继续就三味书院谈了一阵,宓姑娘终于道出她今日拜访的最主要目的。
“只是……”宓姑娘沉吟地说道,“妾身有一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纪宁说道:“宓姑娘但说无妨。”
“关于贵书院的消息,如今在整个金陵城盛传,议论纷纷。”宓姑娘委婉地说道,“其中有一些争议。”
“什么争议?”纪宁明知故问道,接着向宓姑娘拱了拱手,道“请宓姑娘教我。”
宓姑娘说道:“不敢。只是听到一些对贵书院不利的消息。许多士子书生对贵书院的收束脩方式颇有微言,甚至扬言砸了贵书院。希望纪公子能重视。以纪公子的才智,变换收束脩方式,想必一样能办好贵书院。妾身也愿意一尽绵薄之力。不知纪公子觉得如何?”
“纪某多谢宓姑娘专程登门提醒。”纪宁离座,向你姑娘拱手作揖拜谢道。
宓姑娘也站起来回了礼。
重新做好,纪宁对宓姑娘说道:“《周易·系辞下·第五》子曰: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纪某想出这种收束脩方式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敝书院面向的是贫穷的底层老百姓,他们是在无法一下子取出这么贵重的束脩,纪某……”
宓姑娘闻言,心里不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