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日的最近是不是又溜冰了?”
“没有啊,你胡说什么!”老郑心里一抽,忙否认。
“我怎么看你眼神晕乎乎的,好似又溜冰的模样。”于琴说。
“靠——我这是在公司忙累的啊,这漂流工地都在整理,等于是重新干了,咱们这辛辛苦苦一年,功夫白费了……”老郑懊丧地说。
“一个破漂流,还多大事,不就是几百万吗,咱们家底子厚实,无所谓,其实,今年咱们做漂流也没赔钱,只不过是把赚的钱又倒出去了,”于琴不屑地说:“光你狗日的去澳门输的钱,做3个漂流都够了……”
“那也是咱的钱啊,赌的钱和赚的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老郑说:“这赚钱,不就是图个花地痛快吗,只要玩地高兴,无所谓。”
“我听玲玲说,公司3个月不发工资了,只发生活费,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员工?”于琴又问老郑。
于琴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海州,对这事刚知道。
“公司有难,大家共担嘛,”老郑说:“大水冲垮了漂流,我陪了这么多,拖欠他们点工资算什么,又不是不给了,等以后公司生意好了,再补上就是了,还有,这目前公司里人心不稳,有的员工向走人,走人了,我这里的活怎么办?我拖欠点工资,正好把人拴住,让他们谁也走不了,想走人,可以,工资就不给了,也省了的钱。”
“你他妈的典型的奸商,你又赌博又买房子,就差员工这点工资?”于琴火了:“不行,你这么办,非凉了员工的心不可,赶紧把工资发给员工。”
“你说的轻巧,哪里有现金了?”老郑一摊手:“不信你去财务问问玲玲,公司账户上现在现金不到3万元。”
“怎么搞的?钱呢?”
“你还问我,钱不都变成了不动产了?咱那几座别墅是怎么来的?你总不至于让我卖了别墅给员工发工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