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发出去,很快就有了回应。
第二天,来看病开方的人更多了。
毕竟这个年头,三五块钱开个方,实在是很划算。
而想推拿按摩的,则直接拿着方子去后街挑选服务套餐。
尽管二次求方的病人一脸心虚,但赵阳没有声明说不让看,不少人厚着脸皮找上门。
只不过,二次开方时给的钱不再是三五块,而是十块起价。
饶是如此,于燕在背地里还是止不住抱怨。
“门槛都快被踩破了,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后街理疗馆的按摩费都涨价了。”
赵阳面无表情地整理着病历档案。
于燕见状,撇撇嘴,没再开腔。
叶愉下午上班时,看到满屋子的客人,吓了一大跳。
可是,当于燕说明情况后,她沉默着走进女室,直到下班才出来。
推拿店朝九晚五,本来是件轻松的工作。
但现在每分每秒却变得十分的难熬。
于燕和叶愉以前觉得店里没客人时冷清。
可如今客人多了,她们心中更是不平。
好几次想要跟着病人一起去后街的理疗馆,找店老板理论一番,可是看到赵阳沉着冷静的看病开方,只得硬生生地压下这份冲动。
而当刘大娘等人来按摩时,看到店里的情况,也是十分的诧异。
可当听完叶愉告状后,他们却并没有担心。
“既然赵医生没发话,一定是能处理好。”
“你们就耐心等着。”
面对客人的开解,叶愉和于燕非常无奈,又觉得很惭愧。
别人欺负上门来,她们自己没能力处理,还无法调解自己的情绪。
她们好歹是领钱打工的,真正着急的可是赵阳。
想透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