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考虑一下,说不定你还有别的事要忙。”
他见亦可还要执意争辩,便急忙叉开话题说:“那啥,我那催熟药没多少了,还得抓紧配制点,来,咱们再弄一把,多搞出点水来。”
“水?跟催熟有个毛线关系?”亦可不解地问道。
迟凡楞了一下,砸吧嘴说:“可以告诉你,但你别说出去啊,那啥催熟药其中的一味药就是那啥骚水呗,明白了么?”
“晕,够龌蹉的......”亦可白了他一眼。
“得找个东西盛着,晕,找个什么......嗨,这不有了嘛。”
迟凡正打量着瓜棚找物件装那啥骚水,突然瞥到瓜棚门口有个空矿泉水瓶子,估计是络腮胡扔那里的。
他拍拍亦可的大腿,嘿嘿一笑说:“加把劲,多尿点,咱们这就接着倒腾还是先吃点瓜歇息一会?”
亦可又瞪了他一眼:“谁能出那么多水?属母牛的?先吃块瓜,折腾出了一身汗。”
“不着急,那就先歇会。”迟凡咧嘴笑道,递过去一块西瓜。
吃了一会西瓜,亦可站起身来穿衣服。
“干嘛?提裤子走人?”迟凡急眼了,一把将她拽住。
“换个地方呗,你不是说地头那边有水潭么?一边洗澡一边倒腾呗,要不然在这弄完了还得过去洗澡。”亦可抿嘴一笑。
“嗨,还是你聪明。”迟凡恍然大悟,急忙三把两把穿上衣服。
两人勾肩搭背、亲亲我我来到水潭,络腮胡正在裸泳,吓得他一哆嗦,猫在水里不敢动弹。
“咋呼个毛线?就你那点本钱有个毛线看头?赶紧滚回去看瓜去。”迟凡不屑地说着,把衣服脱掉。
亦可背过身去,络腮胡急忙溜上岸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落荒而逃回去看瓜地去了。
“胡子可真够老实的。”亦可望着络腮胡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