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物件......没法捅破,即便能,一下子撕裂开来那还不得痛死?你想想,那厚度就跟你腮帮子差不多少,要是有人把你腮帮子愣生生裂开,你受得了?”他瞥了一眼巧云,又转过头来对那大婶一顿呵斥。
“我就随口一说......”
那大婶连忙辩解,眨巴着眼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迟凡摆摆手,皱眉说:“你先出去行不?杵在这反而添乱。”
这大婶看似“好心好意”帮着劝说巧云就范,甚至主动去扒裤子、摁胳膊腿,但那反而会让巧云更加紧张,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心里说不出的憋屈难受--就是本能地想保护她,谁也不许伤害她,哪怕是她亲娘也不行!
“你这是要......鼓捣那地方?咋鼓捣?”那大婶压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继续瞪着眼追问。
“我得先跟她了解一下情况,待会再鼓捣那啥地方,”迟凡有些不耐烦地说着,扭头看向巧云,然后点点头说:“别怕,一点小手术,割开......不行,得把那闭塞的那地方割掉,放心吧,一点都不痛,也不会出多少血。”
“嗯。”
巧云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点点头、蚊子哼哼应了一声。
她很显然很恐惧,身子也在不停地微微哆嗦,脸色也变得更加白皙--甚至可以说是惨白。
“大夫,非得把那膜全割掉么?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留着边上的一圈?那样的话到时候她跟男人同房的时候还能见红不是?要不然说不清楚啊,膜没了,她男人还不以为她偷汉子失了身?”那大婶急切地问道。
迟凡摇摇头,皱眉说:“不行!她这压根就不能算是膜了,跟寻常女人的那膜不是一个道理,哪怕留下边上的一圈,到时候同房的时候还得蛮力撕裂开,要不然还是进不去,虽然可以跟开苞那样出血,可并不是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