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快感,还是与大棒槌所激发出来的那欲仙欲死的爽感有所区别:也许是“道具”的不同造成的差别,也许是心理上的主观感觉,又或许是刺激方式的差别。
转眼的工夫她就被抠弄出了尿意,好在不难么强烈,还能憋住。
“啵叽......啵叽......”
随着迟凡手指的忙活,她那秘境欢快地发着声响,战壕里水位猛涨,逐渐有了“水漫金山”的势头。
“嗷......没劲了......啊!腿软了......”
“啊!凡弟弟,别停啊,继续抠......”
“没事,我还挺得住,扶着我点。”
“哦耶......受不了了,想尿尿......”
红莲婶子跟姚翠姗此起彼伏浪叫着,像是互相较劲似的,你一言我一语、越喊越大声,一会嗲声嗲气哼唧呻吟,一会又扯着嗓子尖声惨叫......
“咳咳......”
突然外面传来络腮胡的咳嗽声。
姚翠姗被吓了一哆嗦,急忙闭嘴,本能地把腿从墙上收回来、夹紧大腿根;而红莲婶子先是一愣,她听出了是络腮胡的声音,便也没怎么惊慌,只是稍微收敛一点而已--放声浪叫改为轻哼,大屁股依旧没停止起伏忙活。
“你来干嘛?!”迟凡没好气地问道。
络腮胡探进头来,又急忙缩了回去,支吾喊道:“师傅......我那啥,呃......叶家的直升机来了,叶家主想把黄毛带走,我说这事得你点头同意,就来跟你说一声。”
迟凡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不耐烦地说:“无所谓,带走就带走吧,在这也是添乱,还得搭上个人看着他。”
“喔,好。”络腮胡急忙应声。
“擦!你还杵在那干嘛?听动静?”迟凡见络腮胡磨磨蹭蹭没接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