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面的水势已经翻涌决堤。
“要死了......浑身抽筋,别摁了......”她回过神来扭头望着迟凡傻笑,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粗喘。
“晕,我还没哆嗦出来呢,”迟凡郁闷地嘟囔说道,无奈地叹了口气,“得,这个疗程先这样吧,回头再给你巩固治疗一下。”
他那大棒槌仍没有缴枪投降的意思,而且他也不知道还得折腾多久才能哆嗦出来,所以也只能鸣金收兵择日再战了。
“靠,差点忘了。”
他刚要拔腿,猛然想起还得需要快乐的水来当药引子呢,便急忙把那盛着半碗奶的碗拿过来抵到她秘境下方。
“哗......”
随着大棒槌的撤出,温热的秘液倾泻而出,一股一股喷涌,转眼间就把碗装满了。
“擦!尿了我一手......”迟凡皱眉骂道。
亦可秘境喷出的秘液潮水忽大忽小,难免会胡乱喷溅,于是迟凡的手背可就遭殃了。
“要不然你尝尝?嘿嘿,你不是说是药引子么?熬出来的药你不得先尝尝?”亦可咧嘴坏笑。
“还是你尝吧!”
迟凡冷不丁将那手背摁到她嘴巴上。
“呸呸呸......坏死了!”
亦可狂吐吐沫,一个劲地用手擦嘴。
“嘿嘿,自己的玩意还嫌脏,我晕......”
迟凡幸灾乐祸地坏笑,却猛然叫苦不迭--弄脏了亦可的嘴,那他以后还咋亲呀?那不相当于间接地......品尝了?
“呃......她还得刷牙啥的,不影响后面亲......实在不行我隔几天再亲就是了。”他心里安我安慰嘀咕着。
“咳咳......”
叶啸天在院子里咳嗽两声,很明显是催促的意思。
“趴着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