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驴,那你不就成了......嘿嘿,晕,你别乱扭啊,差点把碗晃撒了。”
迟凡正咧嘴贱笑,猛然瞅到放到亦可后背的碗差点被她晃翻了,急忙伸手把碗拿开放到炕上。
他拍拍亦可的大屁股,嘿嘿一笑说:“说起药引子这事,你也得贡献点呀!那啥,待会把你喷出来的骚水留着,叶大少还等着喝呢。”
“......”亦可瞬间又瞪眼懵逼了。
那会迟凡说“快乐的水”可以当药引子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他胡咧咧瞎说,现在看来居然是真事,而且这“肮脏”的玩意还是给叶大少“口服”的......
“哼,以前还不乐意......”她心里猛然间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跟叶大少又一次共同观摩动作片,恰好是口活的集锦,她受不了刺激便羞涩地暗示要让叶大少给舔那里,还主动去好好清洗了一番,然而叶大少那地方嫌脏死活不肯。
本来她是准备来个六九招数跟叶大少互爽的,既然叶大少不肯帮忙,那她也就赌气不肯给他舔棒棒糖,所以阴差阳错把第一次舔棒棒糖的经历给了迟凡。
一想到叶大少待会要喝她的那啥水,顿时让她心里有种莫名的舒畅--你不是嫌脏么?那就让你喝个够!
“想啥呢?”
迟凡看到她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便猛捅了她一下,好奇地问道。
“没事,你继续......吸奶。”亦可急忙搪塞。
“哼,跟叶大少有关吧?”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亦可戏谑地挑了下眉毛,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活动了几下,催促说:“你快点倒腾,炕太硬了,硌人......”
“晕,你傻啊?那边有枕头,你不会扯个过来垫着?”迟凡瞪了她一眼。
“你晕?我才晕呢,你觉得我够得着么?”亦可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