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下巴指了指迟凡那根硕大的“胡萝卜”,调侃说:“你也别嘚瑟了,当务之急是抓紧找出病症,要不然......它要是出点岔子趴窝了,你可就悲催喽。”
“对啊,赶紧找病症啊,咦?咋硬不起来了?我晕......”
迟凡焦急地说着,无意中又摆弄了命根子几下,却惊恐地发现这玩意貌似已失去了知觉--确切说只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任凭他怎么撸弄,这玩意愣是软绵绵的,压根就硬不起来。
他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不能吧?那会还有反应啊?”
他自言自语嘀咕着,不死心地使劲套弄,然而悲催的是依旧没有半点效果,除了更红彤彤之外没别的反应。
“哈哈,笑话人不如人,某人这是遭报应喽。”叶啸天幸灾乐祸贱笑。
“滚!给老子滚出去!麻蛋,你别指望我救你孙子!”
迟凡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叶啸天砸了过去。
“小兔崽子......你活该!还笑话我那啥只能留着撒尿,你tmd不也这样了?”
叶啸天闪身躲过,一扭身逃窜了出去。
他也知道迟凡正憋着一肚子火,也不敢刺激过了头,过几句嘴瘾就见好就收吧,反正他也没那“雅致”在这看迟凡撸管,还不如索性到院子里躲清闲。
“咦?不那么痒了?”
迟凡猛然一脸懵逼地打量着身上,他忽然感觉浑身的瘙痒莫名地减弱了许多,虽然依旧是有点痒,可是已经减弱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了。
“嗨,真不痒了?哇嘎嘎,看来老子要渡过难关喽,呃......我草啊!咋还硬不起来?”
他忍不住手舞足蹈嘚瑟,然而猛然又想起命根子趴窝的事来,顿时又蔫了,哭丧着脸絮叨着继续折腾乱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