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痒......”
亦可被那酥痒舒坦的感觉搞得呼吸急促起来,脸上的红云也越发鲜艳浓厚,就连脖颈也泛起了红霞。
迟凡侧过脑袋吻向她的耳垂,含在口里轻轻裹动舔拨,然后嘴唇沿着她那修长的脖颈游走,一口一口吻向她那高耸的酥胸......
“哦......哦......”
亦可浅吟低唱呢喃着,两手揽住迟凡的腰肢,然后将身体极力后仰,脑袋胡乱摇晃,那一头秀发在夜风中轻舞飞扬。
“来吧!”
迟凡猛砸了一口她的樱桃,然后将她抱了起来,猴急地快步走向芦苇丛。
“我靠,累死老子了......”
他抱着亦可,“吭哧吭哧”忙活了半天才踩倒一片芦苇--本想把她放下来,然而她却紧搂着他脖子不放手,两腿八爪鱼似的缠住他的腰肢,搞得他抬腿很费劲。
“好啦,这就叫幕天席地,嘿嘿,咱俩这野合有点情调吧?”
他咧嘴嘿嘿贱笑,把亦可从他身上掰扯下来放到“芦苇席”上,然后三下五除二脱了个赤果果。
“这么大......”
亦可瞅着他腰间的那傲然挺立的驴货物件看傻了眼,脸色不自觉地浮现出惊恐的表情。
她知道自己的私密花园就被这玩意侵略过,可是当时她在春药的作用下“半醉半醒”,仅是有那么点清醒的意识,也没记清这物件的尺寸,然而现在瞅到它的庐山真面目......心里不自觉地会忐忑,甚至不自觉地去猜测这物件会捅到什么深度。
“嘿嘿,吓着了?没事,待会我拿捏着力道倒腾,不会很痛的,来呀,脱啊!”
迟凡嘚瑟贱笑,拨拉了一把大棒槌--这家伙便摇头晃脑、颤颤悠悠在半空中蠢蠢欲动。
“别......别全弄进去行么?我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