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若曦汇报一下咱们当时见义勇为的英勇事迹,嗯,说重点就行了,你把亦可当时的危局情形说说。”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动声色地一挑眉毛给络腮胡使了个眼色。
“喔,行,说重点......”
络腮胡酝酿了一番情绪,声情并茂地把解救亦可的过程说了一遍。
他不但把迟凡独自一人给亦可“解毒”的事隐瞒了,而且还一个劲地吹嘘迟凡是怎么柳下惠外加奥特曼,那简直就是少林扫地僧勇救拐卖妇女的版本。
“听见了吧?我可是啥也没干......那啥事没干,嗯,只干了救人的正事,再后面就是下山啦,一路上都是胡子背着亦可,嗯,之后回村的这段路......若晨可以作证啊,我坐在后排,亦可一个人坐在副驾......”
迟凡正色凛然地说着,暗中又朝惠若晨使了个眼色。
“阿成,你让我明白了一个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才一天多的时间......”惠若晨看向络腮胡摇头冷笑。
“我......我没撒谎啊!”络腮胡焦急地辩解,脸色显得很不自然。
“姐,凡哥确实没......没别的事,你想啊,他还得指望着从叶大少身上捞好处呢,怎么可能惦记亦可?他知道亦可是叶大少的未婚妻。”
惠若晨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
“若曦啊,我对你的爱慕之心苍天可鉴啊,怎么可能惦记别的女人嘛!”迟凡“动情”地说道。
“哼!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吧?”
惠若曦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扭身去了里屋。
“怎么感觉像是吃醋了呢?有点反常......”
迟凡望着惠若曦的背影喃喃自语。
他感觉惠若曦的反应有不对劲,“争风吃醋”的意味太过于明显,按说她不应该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