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看样子老子得务必把他救活啊,捞点好处先不说,扯虎皮当大旗也是不错滴.......”迟凡搓着手眨巴眼嘀咕着。
“凡哥,叶大少是怎么受伤的?你们是在山上遇到的?”惠若晨好奇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催促说:“先把他弄回去,回头我再给你细说,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明白。”
惠若晨点点头,急忙跟他小心翼翼地把叶大少抬进车里平放到后排座位。
“她是......”
惠若晨见迟凡抱着亦可走了过来,眼睛顿时就看直了。
“亦可,叶大少的未婚妻,长得不赖吧?瞧这红彤彤的小脸蛋,多诱惑呀,呃......四眼你找点东西垫着车座,她尿了......”
迟凡嘿嘿贱笑说着,正要把亦可放到副驾座椅上,猛然想起她下面还发着大水呢!
“尿了?我擦,别把我的车弄得骚呼呼的,不对啊,瞧这样子像是被下药了吧?”
惠若晨嘟囔骂着,急忙从后备箱找了几块纸壳垫在座位上。
“嗨,你小子很懂行嘛,是不是经常给娘们下药?”迟凡挖苦说道。
惠若晨撇撇嘴,不屑地说:“屁!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才不屑用呢,就我这玉树临风的形象,随便勾勾手指头还不立马招来无数美女投怀送抱?”
“拉倒吧,说你胖你还喘开了?赶紧开车。”
迟凡白了他一眼,抱着亦可坐到副驾位置。
“呃......凡哥你这样......得,我假装没看见,放心,我不会跟我姐说的。”惠若晨皱了下眉头,然后无奈摇头苦笑了一下。
他心里不禁暗骂:擦!禽兽,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揩油,哼!待会我时不时来个急刹车......
“师傅,那我呢?”络腮胡焦急地问道。
“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