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了。
“钱啊!得让街坊们快些富裕起来,有钱了才能不认命......”
一路上他皱着眉头感慨想着。
刘成跟他母亲彻底验证了他之前的猜测,只要用钱来引诱那些身处难关的人们,十有八九会轻而易举地碾碎他们的尊严,让老婆陪睡一晚上?呵呵,貌似真不值得大惊小怪。
很残忍,却又是血淋漓的事实,他们知道这很软蛋,可除了低头认命还有什么办法呢?哪怕这种选择是饮鸩止渴,他们也得先喝下去多活几天再说。
“咣!”一声闷响。
“我靠!什么情况?”
他正想推门回家,却发现大门是里面关着的,一不小心没止住脚步,结果悲催地一头撞到了大门上,直痛得他龇牙咧嘴。
“大冰山出去了?不可能呀!”
“麻痹,不会是进贼了吧?更不可能啊,呃......靠!白家来人抢亲?!我曰他大爷的,作死!”
他嘀咕想着,越想越不对劲,慌忙翻墙进到院子,准备悄无声息地把白家人堵到屋里。
“敢跟老子抢女人,活腻歪了......”
他心里一个劲地絮叨骂着,蹑手蹑脚猫腰朝外屋摸去。
“哗哗......”
猛然间有水声从里屋传了出来。
“我擦,什么节奏?洗澡?”他小心脏猛然一阵嘭嘭乱跳。
其实从他进到外屋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不是进了贼、更不是白家的人来了,因为屋里并没有说话的声音,很显然没有外人--他只隐约听见大冰山哼了一句小曲。
“哎呦,急死老子了!”
房门紧闭着,他趴到门缝上也瞧到不里面的光景,惹得他心急如焚。
而此时大冰山惠若曦正惬意地擦着身子--一只脚搭在炕沿上,豪放地摆弄着姿势,用毛巾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