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肯定就得不划算呀!所以就用手抠来过过瘾,他就希望听娘们被折磨得惨叫的动静......”
刘成耷拉着脑袋,不停地摇头,手中的烟蒂刚扔掉,接着又点了一支。
他感到绝望,却又茫然不知所措;他很愤怒,却又大脑一阵麻木......
“迟凡,要不然这样,我出钱请你去城里嫖几回行不?给你找上档次的娘们,去那啥洗浴中心......”他忐忑地小声问道。
“晕,你这不是搞笑么?嫖?我自己不会去么?还用得着你带我去?呵呵,我对那些卖肉的娘们不感兴趣,还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那比得上刚结婚的小媳妇带劲呀!”迟凡冷笑说道。
刘成脑袋耷拉得更低了,恨不得夹到裤裆里,他的脸面、尊严正被迟凡残忍的话语一点点的碾碎。
“行还是不行?!抓紧给个痛快话,我还得去别家谈包地的事呢!”迟凡不耐烦地催促道。
“别逼我......我不知道该咋办......”刘成抽泣了起来,用力撕扯着头发。
“切,谁逼你了?不愿意就拉倒呗,好还不稀罕呢!”
迟凡冷哼一声,抬腿朝屋外走去。
“哎,太残忍了,这是要把刘成哥逼死啊!呃......他会不会喊住我呢?”他心里感慨嘀咕着。
再差几步就迈到院子去了,此时他即希望刘成会喊住他,却又不希望这样。
喊,那就说明刘成彻底地被逼到崩溃了,连心底那一丝丝男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不喊,至少代表刘成现在还留有一丝“倔强”,或许事后、也许不出今晚他还会去找迟凡“投降”,或许“铤而走险”去找李德贵。
迟凡猛然间心里更倾向于刘成喊他回去--如果不喊,那他的“实验”就失败了,至少没得到他之前推测的那个结果,虽然会有点小失望,可是也没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