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意,后来就越来越厉害,我也买了点药吃了,可不管用啊!你说这会不会染上了那啥脏病?”刘成摇摇头,焦急地问道。
“当时你带套了吧?”迟凡问道。
“我哪敢不带啊?原先我有一工友,作死没带套,就那么一会,结果染上了毛病,花了好些钱呢,好像也没除根......”刘成叹息说道。
“你也别太着急,应该没事的,来,我帮你瞧瞧。”迟凡安慰他说道。
“就现在?”刘成忐忑地问道。
“对啊,你还想拖拉?今天我手头还一堆事,不一定待在家里,得明天......明天也够呛,说不定得去城里。”迟凡说道。
刘成一脸纠结地楞了片刻,朝西屋喊道:“娘,你......我想吃炖扁豆了,你去园子里摘点?”
“家里不是还有菜么?喔,行,我这就去。”
刘成母亲开始有些纳闷,然后似乎“恍然大悟”,急忙下炕穿上鞋出去了。
知子莫若母,她猜得出来刘成定是有什么事要跟迟凡谈,所以才故意将她支开,虽然有些不情愿,可终究也没多说什么。
“要脱么?”刘成红着脸问道。
“你说呢?”迟凡咧嘴坏笑,调侃说:“都是爷们,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还不稀罕瞧呢,我自个又不是没有。”
“我那物件......有点那啥......”
刘成龇牙咧嘴嘟囔说着,硬着头皮撸下裤子。
“我晕......”
迟凡一瞅到他那物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刘成这物件个头还算不错,虽然跟迟凡那驴货物件不能比,但比正常爷们还是大上不少的,然而这物件却不是直的,而是弯曲往上翘着。
“别笑话我了行不?又不是我愿意这样的,大小就这样......”刘成的脸色红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