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回过神来。
“说正事吧,咱俩可以先处着朋友,如果......”
她慌忙叉开话题,可是刚说了两句就被迟凡给打断了。
“处朋友?啥类型的朋友?酒肉朋友?点头之交?红颜知己?还是......明铺暗盖的朋友?你得把话说清楚呀,谈婚论嫁之前咱们先朋友到什么程度?”迟凡揉着裤裆,眨巴眼问道。
“就是......那种男女朋友。”大冰山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蚊子哼哼。
迟凡摆摆手,不耐烦地说:“行啦,咱俩也别抠字眼了,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那啥,扯证结婚倒也不着急,关键你得给我点甜头尝尝啊!要不然咱们先找个黄道吉日圆了房?先生米熟饭了?嗯,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然今晚咱俩就......”
“撞你个大头鬼!你......你信不信我一刀把你那玩意剁下来?!”
大冰山一跺脚站了起来,怒气冲冲抄起井台上的那把破菜刀,咬牙切齿地朝他逼近过来。
“别!别冲动嘛,有活好好说......娘子......姐您息怒啊,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呀!”迟凡急忙举手投降。
“啪!”
大冰山把破菜刀拍到饭桌上,朝他勾了勾手指,冷声说:“坐。”
“得令。”
迟凡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么?”大冰山用修长的手指搬弄着刀把,嘴角一挑戏虐地问道。
“能,必须能啊!我一直就很正经地说话呀!”迟凡鸡啄米般点头。
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长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沉声问道:“种植药材的事你有几分把握?”
“九成九以上吧,你也知道的,我这人还是很谦虚滴,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不是?”迟凡砸吧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