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作孽呀!瞧着多让人心疼呀......”
迟凡瞧着大冰山那缺乏滋润的双唇,心里关切地嘀咕着,恨不得扑上去帮她啃舔滋润一番。
“哼!”
大冰山冷哼一声侧过脸去,用眼角的余光一个劲地朝他翻白眼。
她醒来之后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顿时就纠结不安起来,她急忙慌乱地检测了一下身体--伤势也好了许多,原先的小内内还在,这让她心里稍微缓了口气。
然而,她脑子里猛然又回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梦境”画面--貌似在梦里就是跟眼前这个禽兽那啥短兵交接,而且她自己很投入、很疯狂地浪叫呻吟......
她刚醒过来不久,金丝眼镜就进来了,话题自然转移到伤情怎样方面,她也就没再纠结那让她尴尬羞愧欲死的“春梦”。
“是梦么?还是这禽兽......”
她瞧着迟凡那嘴角挂着口水的猥琐模样,心里又不禁忐忑起来。
“大冰......大姐啊,我想你是误会我啦,你在纠结衣服的事对么?冤枉啊,我可没动手啊,那是红云婶子给你扒......脱的衣服,嗯,你现在身上的衣服也是她的,我就是单纯的给你针灸治疗而已,压根就没那啥肌肤之亲......呃,我是说以我的医术生平,是不需要摸索找穴位滴......”
迟凡见大冰山对他敌意难消,急忙将表情切换到道貌岸然模式,语重心长、言辞恳切地解释着。
大冰山扭过头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那眼神中仍旧充满着不信的神情,那眼神中冰冷的敌意犹如一柄柄飞刀戳向他的脸皮--似乎想揭掉这张脸皮的伪装。
“天地良心啊,不信......你问你弟弟,是吧?”迟凡慌忙向金丝眼镜求援,暗中一个劲地朝他使眼色。
“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