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傅你扎准点啊!别......别瞪眼,我多嘴.........我这就扶稳了......”
络腮胡一听有可能扎破蛋,顿时吓得菊花一紧,急忙慌乱地哀求迟凡,可一瞅到迟凡虎着脸恶狠狠地朝他瞪眼,吓得急忙改口,手忙脚乱地依照要求摆弄好姿势,紧皱眉头闭上眼睛,一副要上刑场的蛋疼架势。
迟凡不急不慢地深呼吸调整了下心神,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手指翻飞接连在那俩鹅蛋中间的缝隙扎了三针,然后以“透心凉”的手法将几缕真气灌入蛋皮。
“行了,提上裤子吧。”迟凡收起银针,抬腿踢了络腮胡一脚。
“嗷......哦......师傅啊,我怎么觉着那啥感觉更猛了?师傅快!快闪开!”
络腮胡正“惬意”地呻吟叫唤着,费事巴力地提裤子,然后猛然感觉憋不住了,急忙大喊让迟凡躲闪。
“麻痹......”
迟凡刚一扭身躲闪,络腮胡那物件就猛然一阵哆嗦乱喷,差点喷到他身上,气得他抬脚又是一顿乱踹。
“师傅......我实在是憋不住啊,里面又热又冷......那滋味比玩那‘冰火两重天’还过瘾......”络腮胡可怜巴巴地说道。
“麻痹,过瘾?你在这继续喷吧,早晚精.尽人亡。”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拉开车门下车。
“啊?!师傅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还不想死......”络腮胡拍打着车窗哀求喊道。
他想下车追上迟凡求救,可惜他现在压根就没法提上裤子。
“闭嘴!瞎叫唤什么?!死不了,顶多喷个三四回就消停了。”
迟凡扭头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转身进了院子。
“咦?婶子你这愁眉苦脸的干啥呢?”
他一进院子猛然瞅到飞机场坐着马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