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红云婶子不依不饶让他“赔奶”。
“讨厌!你干嘛拆我的台呀,四眼这老实孩子捉弄起来多有意思啊。”
红云婶子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挺胸往他身前靠了下,兰花指划过他的嘴唇沿着胸膛往下游走,轻车熟路地插进了他的裤裆里。
“又上来性劲了?嗨,婶子你不会是想在院子里站着倒腾吧?”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将手插进她的领口揉捏起来。
“我敢,可是你敢么?”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呃......我就随口一说开个玩笑嘛,哪有大白天在院子里倒腾的?这还开着门呢,被过往的街坊邻居瞧见了多不好呀!”
迟凡咧嘴搪塞,心里暗骂:这骚货不会是又吃醋了吧?受了大冰山的刺激?她这是要示威?
他瞧得出来红云婶子似乎并不是开玩笑的意思,恐怕只要他敢点头答应,那么她立马就会脱裤子开战。
“哼,你是怕她吧?”红云婶子噘着嘴朝里屋窗户瞥了一眼。
“怕她?我怕她干嘛?婶子你胡扯些啥啊?呃......咱到门口说话吧。”
迟凡佯装听不懂,然而脸上却不自觉地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急忙扭头掩饰,拦着她小蛮腰的手上加了一些力气,把她朝大门口拖去。
“就你那点小心思,婶子还看不出来?老实交代,为啥没要了她的身子?”
红云婶子把手从他裤裆抽了出来,抬手在他胸口点了几下,眨巴眼盯着他的眼睛。
“我晕,怎么越说越离谱啊,喔,你是瞧着她小内内脱了半截是吧?那是治病需要的呀,她大腿根骨折了,不脱内裤咋治疗呢?呃......你是觉得她那地方出水有点多是吧?那也没啥啊,出点汗排排毒也是治疗需要嘛。”迟凡急忙辩解。
他急中生智猛搓着她胸前的大枣,咧嘴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