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皱眉说:“把身子放平了,别乱扭,我先给你把这边鼓捣完了再说,忍着点啊,浪叫可以,别晃荡身子就行。”
“我哪能忍得住?还是你上来压着我身子吧。”
飞机场噘着嘴嘟囔说着,拍拍肚皮示意迟凡坐上来。
“呃......好吧,我站在炕前里伸着胳膊鼓捣也确实不得劲,嗯,蹲在你肚皮上能得劲些。”
迟凡稍一犹豫,他也怕飞机场折腾出幺蛾子来,可转眼一想她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而且那会他也坐过她这“真皮沙发”,所以便抬腿上了炕,叉开腿跨立在她身子两侧,蹲坐到她的小腹位置。
“我勒个晕的,不得劲啊!”
他反复调整着姿势,可悲催的是无论怎么调整都很蛋疼:他短裤还挂在腿弯上,刚好挡住他的视线,蹲坐的姿势压根就没法鼓捣飞机场的那颗旺仔小馒头;提上短裤也是不行,大棒槌正傲然挺立呢,愣生生塞进短裤里那还不憋屈死?非得掰得生疼不可;改成跪坐的姿势?貌似也是蛋疼,那炕可不是沙发,硬邦邦的硌得慌,搞不好膝盖就硌得红肿了。
“晕......人家娘们是胸大无脑,你是鸟大无脑,你傻呀?不会把短裤脱了?来,抬腿,婶子帮你......”
飞机场嗔怪地说着,伸手就撕扯迟凡的短裤。
“呃......我自己来吧,那啥,婶子你听着点动静,别红云婶子冷不丁闯进来我来不及穿裤子。”
迟凡抬腿脱下短裤,顺手扔到一边。
“怕啥?你情我愿的,她管得着么?喔,你怕她吃醋?没关系呀,她眼馋就让她一起来呗,”飞机场不以为意地说着,忽然又吐舌抿着嘴唇,挤眉弄眼媚笑问道:“喂,问你个事呗,凡你玩过双飞没?要不然我跟你红云婶子一起给你飞一个?”
“双飞?啥叫双飞?我咋听不明白你说些什么......”迟凡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