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能害她呢,那啥,昨晚你也去瓜地找我了?”
迟凡急忙岔开话题。
“去了啊,在你瓜棚等了一会,哎,下面又难受得厉害,就回家去了,鬼知道你会不会在哪个骚娘们家里过夜,我总不能傻不拉几地在瓜棚等你一晚上吧?回去后,我蹲在水缸里迷迷糊糊睡着了,再睁开眼都已经下半夜了。”红云婶子瞪了他一眼,埋怨说道。
“喔......这么回事啊,哎,阴差阳错,害得你受了一晚上罪。”迟凡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子。
他确实不是虚情假意关切她,如果昨晚他知道这事,宁肯不借驴也会帮她治嘴的,他对跟他倒腾过的娘们还是还在乎的,心里不自觉地会觉得有责任照顾她们的生活--无论是哪方面的生活。
“还得多长时间哆嗦出来?这天也太热了,热哈哈的。”
红云婶子推开迟凡的“抓奶龙抓手”,腾起身来擦了擦后背的汗。
迟凡冲锋倒腾了几下,摇头苦笑说:“一时半会够呛啊,你也知道的,爷们的第二发更厉害,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你这嘴里面还没好利索,我也不敢使劲倒腾。”
他那大棒槌没有半点要缴枪投降的意思,现在这强度的运动想要让它哆嗦出来还早着呢。
“那行,再顶一下深的就拔腿吧。”
红云婶子出了一身汗,也没兴致继续奋战了。
“嗷......”
她话音刚落,迟凡就猛然长驱直入把大棒槌一股脑塞进了战壕,蘑菇头瞬间贯穿了花心。
“凡,你个死不要脸的,我还没准备好呢!”她龇牙咧嘴嗔怪骂道。
“嗨,是你让我顶深一点好么?怪我咯?行啦,松开腿吧,再磨蹭我可就不想拔腿了。”
迟凡坏笑着,把她两腿从他腰上拨拉开来,一撅屁股猛然把大棒槌抽离战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