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劲啊,这玩意是斜着的,我将将能含住前头,活该,谁让它这么硬呢,软和点不就掰动了?”红云婶子把手中的大棒槌稍微往回松了一点,吐出舌尖舔拨了几下,“那啥,你个傻蛋,不会趴下啊?嗯,就是那啥六九式,听说城里人都这么玩。”
她抬手拍拍迟凡的后背,示意他趴到她身上去。
“行,我试试......”
迟凡稍微后退身体,把大棒槌塞入她已经张开等候着的嘴中,试探着趴了下去。
“我晕......麻蛋,个子高了也不是好事啊!这姿势也真够蛋疼的。”他心里暗骂。
他个头比红云婶子高出一头,趴下去之后得“回望”她的秘境,而且她下体还扎满了银针,他必须把上半身尽量抬高--一是怕被针扎到他胸膛,二是因为不列开架势没法御气行针啊。
更悲催的是他还不能把整个身子都撑起来,得下半身保持平压,要不然大棒槌又得被掰得生疼。
可是仅抬起上半身的话,他那小蛮腰就得使劲往后弯,那姿势确实也够蛋疼的。
“哎,将就将就吧,赶紧给她治完了,再换个舒坦点的姿势......”他心里嘀咕着。
红云婶子吐出口中的大棒槌腾出嘴里,催促说:“凡,你快点啊,磨蹭什么呢?我都啃了半天了,你还没下手?”
“婶子呐,我这是御气行针,懂不?你以为张嘴就是?得先酝酿一番,得先静气凝神调整状态......”迟凡咧嘴笑道。
他往下一压屁股又把大棒槌塞进她的嘴里,使劲往里戳了戳,免得她再腾出嘴来打岔捣乱。
深呼吸调整了一下,他重新提了一口真气,依次捻动针尾将真气灌输到她的体内。
“是不是有点凉嗖嗖的?”他回头问道,却看不到红云婶子的脸--她的脸正结结实实地埋在他屁股下面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