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闯?再说了,万一只是个“单纯”的春梦呢?
赵攀高在院子里连抽了两支闷烟,絮絮叨叨唾骂了迟凡一顿,回屋倒头睡觉去了,他心里也安慰自己:那就是闺女做了个“噩梦”而已。
今早晨他一大早就去地里干活去了,也没顾得上跟冬梅质疑这事,况且这事他个当爹的也没法张嘴啊--直接问她是不是被迟凡给曰了?那他这老脸还往哪里搁啊。
本来吧,这事也就翻篇了,不凑巧的是西瓜惹祸了。
他干活累得半死,天黑才回家,结果到家一看,饭还没做好,一问才知道原来冬梅去买瓜耽误了半天工夫,他心里的闷气顿时就冒了上来。
他不由得去想冬梅这半天工夫在瓜地里跟迟凡鼓捣了些什么,更让他差点气得吐血的是,冬梅小腿肚子上还挂着一坨“鼻涕”,要不是他老婆拽着,他非得把冬梅踹到锅底下去。
都是带把的爷们,谁还不知道熊干了之后是啥样?他现在心里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确信冬梅被迟凡给倒腾了,要不然哪来的熊挂在腿上?
然而冬梅一个劲地咬牙说那是自己擤鼻涕不小心弄上去的,死活不肯承认。
赵攀高气得浑身哆嗦,抬手抽了她一耳光。冬梅哭着躲回厢房去了,放狠话说再逼她就上吊、喝药,赵攀高气得要死要活,也没敢再把她揪出来“逼供”。
“行,明天吧,我跟邱家说一声,哎,她爹啊,迟凡这孩子也挺不错的......冬梅对他也有意,要不......咱把邱家的彩礼退了?让迟凡也出这么多彩礼......”冬梅她娘叹息说。
“屁!你老糊涂了?迟凡家穷得鸟嘛没有,能出多少彩礼?让冬梅跟着他受穷?瞎咧咧什么......把瓜割开啊,气得我嗓子都冒烟了,你怎么没吃?不是热着了么?”赵攀高大声怒骂。
“哎,行,你当家,你说了算,闺女爱嫁谁嫁谁,吃苦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