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勉强了,对了,我叫埃米尔,你叫什么名字?”
刘芒一想到对方听到自己的名字的反应,额头上的青筋就微微跳动了一下,于是,她淡定地笑了笑,“反正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知道叫什么名字也没什么意义。”
“诶?可是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帅哥露出了一脸吃了大亏的表情。
“可那是你主动说的啊,埃里拉先生。”
帅哥的额上biu的冒出了一滴冷汗……真主啊,他是叫这个名字吗?
一下飞机,刘芒就感受到了强大的异国文化冲击。诺大的机场里除了外国游客之外,还有两种颜色的床单在不停滚动中。黑床单=阿拉伯女人,白床单=阿拉伯男人。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到真正的阿拉伯人,又是好奇又是兴奋。
那些蒙着面纱的阿拉伯女人们,尽管全身上下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幽深动人的大眼睛,但黑色袍摆下不经意露出的里层却是色彩丰富,美不胜收。
在入境之前,刘芒和其他的女性乘客们先去一楼排队照眼地图。或许是由于国家太过富裕的关系,阿联酋人性格也十分懒散,做任何事情都是不慌不忙,所以只开了两个窗口,像是在考验着大家的耐性。
照眼地图这个规定在刘芒看来有点可笑。所以还没进入这个国家,她对这里的印象分已经减了不少。其实如果对她们不放心,照个相也就行了,何必非要拍什么无聊的眼地图。也许是阿联酋穷的只剩下钱了,一定要用用世界上最先进的检测设备才过瘾,人家美帝国主义也不过是留指纹检测。不过,这下倒是够保险了,因为没有人会挖掉一只留了眼地图的眼珠去蒙混过关吧。
或许是因为她脸上的不满表现的比较明显,或许是她比较倒霉刚好撞在枪口上。在轮到她的时候,那位负责询问的阿拉伯白袍男拿着她的护照翻来覆去,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问了她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