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夏明白自己被耍了一次,气得直想咬人,“这样利用别人的弱点取乐很好玩吗?我就不信你没有害怕的东西。”
“从十二岁开始,我就没有过害怕的东西。或许……”他脸上的神情让人无法看清,“我真的不是人类呢。”
一瞬间,流夏又感到了那股熟悉的寒意涌上心头,这个优雅转身离开的男人所带给她的压迫感,却不曾随着他的离开而消失。当她回过头的时候,发现站在不远处的玛格丽特正用一种冷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的心里当即格登一下,脑海里只迸出了两个字:糟了。
第二天一早,流夏就接到了托托的电话,说是她再不去他家的话,他就来学校里亲自找她了。在这样的威胁下,她只好乖乖地在晚餐时间出现在了托托的公寓里。
果然正如她所料,一看到她的手受了伤,他立即就爆了,“怎么好好的手会受伤?还伤得这么厉害!要不我没发现,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我是你的男朋友,你第一个该告诉的人就是我!”
流夏很识趣地一声不响,她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干脆不做任何辩解,免得火上浇油。
不过不知为什么,她隐隐感到托托的脾气似乎比以前急躁了一些。
“现在还痛不痛?”他语气一软,压低了声音,蓝色的眼眸中满是无以复加的心疼。
“你亲一下就不痛了。”她趁机撒娇,甩啊甩啊将手甩到了他的面前。
托托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那我是不是要庆幸幸好你的脚没受伤?“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嫌弃我的脚吗?”流夏转了转眼睛,“其实脚比手干净多了,因为手每天要摸来摸去,脏的要命。可是脚就不一样了,每天都被保护在鞋子和袜子里,不知有多干净啊。”
托托笑出了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就你会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