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又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脸色骤然一沉。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如脱兔般敏捷地朝旁边避开的同时,房间里传来了极为沉闷的扑一声响,一颗银色的子弹如闪电般悄然而至,不偏不倚地正好打入了他身后的墙壁。
流夏大吃一惊,这才发现房间里赫然多出了一个第三者。不过最要命的是,这个第三者的手中还握着一把正冒着硝烟的消音手枪。
杀手?这是流夏当时唯一可以猜到的可能。她在心里哀叹一声自己为什么这么倒楣后,又忍不住抬头多看了那人几眼。
尽管这个杀手古古怪怪地戴着一个威尼斯的白色假面,令人无从看清他的容貌,但那头暖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却是分外眼熟。
流夏的心里顿时一个激灵,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