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几乎僵硬了。不知是不是情绪太过激动的关系,她的牙疼似乎更加厉害了。
ee……阿方索……罗密欧……
难道——他们连这个宝宝也不肯放过吗?
托托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刚才想问什么?是那天我喝醉酒叫你来的事吗?”他的神色蓦的黯淡下来,“你不是没有来吗?”
不……我来过了!这句话几乎已经到了流夏的唇边,但她还是按捺住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将想要说的话先搁置一边。因为,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等做完了那件事,她再向他解释也不迟。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托托,我想我该走了。”
托托的脸上飞快掠过一丝失落,“你是要回到他那里去吗?”
流夏沉默了几秒,平心静气地答了他一句,“我只是去那里上课。”说着,她又留恋地望了一眼孩子,“上帝必会怜悯这个孩子,meraviglia一定会平平安安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