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脆。但她的心里同时又涌起了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这并不是结束。
“你收拾一下东西,三天后搬到我那里去。”他接下来说的话对流夏来说无异是一阵晴天霹雳。
微凉的风透过车窗吹在她的身上,冷的好像冬天空气中始终散不去的寒意。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能快点冷静下来,因为这样才能给予他理智的回击,“对不起,我是不会搬的。因为我们只是普通的雇佣关系。我想以伯爵你的身份,也不会随便强迫一个女人同居吧。”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的表情,微提嘴角,用一种并不符合他身份的调侃语气回答道,“以伯爵的身份是不会,不过……以另外的身份就难说了。”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不认为自己会这么容易妥协。”流夏直视着他的眼睛,“大不了你就杀了我好了。”
阿方索的嘴角拉出一道微妙的弧度,似乎带着几分嘲讽,那优美的五官在淡淡光线下晕染开暗色的阴影,令人无从看清他的真正表情。
“流夏,你会妥协的。”
看着他的bentley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流夏的眼中闪过一点意味不明的神色。斑驳的光影追逐着滑过她深锁的眼角眉梢,又莫名的消失,仿佛预示着那未来的不可知。
她的预感没有错。
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流夏这次的作品得到了静香和卡米拉的一致惊叹。打动了她们的并不是那几乎无可挑剔的构图和色彩,而是其中所蕴含的最真挚的情感。
艺术的语言,是全世界共通的。有时想想这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不管说的是什么语言,不管接受的是什么文化,却能从那些不同的线条和构图中读懂相同的情感,以及一些更深入的,触动人心的东西。
这也是流夏自学习画画以来最为满意的作品。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