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里的烟头,轻轻一笑,“怎么?不请我这个孕妇进去坐坐吗?”她又像示威似地摸了摸自己微隆的腹部,“这里可是有你爱着的男人的孩子呢。”
这句话仿佛一支毒针狠狠刺痛了她的心脏,只听啪的一声,那串钥匙落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流夏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每呼吸一下都好像带着针扎似的疼痛。在对方锐利的注视下,她什么反击的话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着弯下腰捡起了那串钥匙,慢慢打开了门。
“有什么事就快说,我的同学很快就会回来。”她表现的极其冷淡。
艾玛也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从随身的爱马仕坤包里拿出了几张纸,“为了证实我没有说谎,我特地把医院的dna检测报告拿来了。这个孩子的生父确实是托托。”
流夏的心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但还是继续用冷淡的面具维持着自己的骄傲,“那么你又想怎么样?如果你来的目的是让我和托托分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他。”
艾玛像是预料到了她所说的话,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嘴角,“托托这么优秀的男人,每个女人当然都不会轻易放弃。不过——即使害得他前途被毁,你也不会放弃吗?”
流夏心里一惊,“你说什么?”
艾玛用纤细的指尖夹着那份报告轻轻晃了晃,“你说如果我把这份报告公开的话,托托的偶像光环是不是马上就会被打破?原来罗马人心目中的英雄也不过是个始乱终弃的花心男人。呵呵,不知托托在大家心里的地位会怎样一落千丈呢。”
要胁……这个女人居然想用这个要胁她……
流夏蓦然间觉得眼前有些昏眩,她往旁边退了一步扶住了椅子,定了定神道,“艾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艾玛并没有理会她,还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们意大利人素来在私生活上不拘小节,或许也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