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向披靡了。”
“那是当然,我就是师父你教出来的神秘武器呢。”那罗大言不惭地应道。经过了大半年的相处,她在大王子面前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而对方也似乎很适应彼此之间的这种相处方式。
伊斯达再次被她逗得笑出了声,眉梢眼角俱是柔和的笑意,宛如高天流云般明畅,仿佛能驱除世间所有的寒冷。
那罗专注地看着他的笑容,不禁心生羡慕。倒并不是羡慕他的地位他的身份,而是羡慕——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能笑得这样纯粹,这样真实,这样自然,这样温暖。
只要见到他的笑容,周围的人也会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
与此同时,前来探望王后的却胡侯也将刚刚得到的一个惊人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姐姐。
“匈奴那边又不太平了。我刚刚收到消息,呴犁湖单于因急病去世了。这个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楼兰。”
“急病?”王后皱了皱眉,“听说呴犁湖单于素来身体强健,怎么会忽然得了急病,这其中必定有诈。”
“姐姐,其实这消息也是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呴犁湖的弟弟且鞮侯不会甘心一直居于他的兄长之下,而且一个生性温和的单于也是绝对不适合生存在这种环境中。匈奴动荡不安,一方面来说对楼兰也是有利。只是,”却胡侯顿了顿,“且鞮侯的性格和他兄长完全是南辕北辙,好战凶狠,假使真是由他继任单于之位,从另一方面来说恐怕……”
“你是说,他有可能会对我楼兰不利?”王后的脸色微变。
“暂时应该还不会。我倒不是担心他对我楼兰不利,而是一旦他对汉朝发动攻击,就不得不迫使我们楼兰也与汉朝为敌。目前西域各国这种暂时平静的局面就会很快被打破。”却胡侯的眼中露出担忧之色,“只怕我小小楼兰到时夹在汉匈中间左右为难,一个不小心就会引来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