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对我们来说是样很奢侈的东西。”
“我明白……”杨瑞同情地看着他,“失去重要的人的心情,我再明白不过了。”
弗朗西斯忽然抬起了眼,直视着她,说了一句颇为奇怪的话,“那么,如果是为了自己重要的人,是不是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杨瑞愣了愣,一时倒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如果自己重要的人被伤害,那么一定要为他们报仇才行,对不对?”他的眼中浮动着诡异难辨的神色。
杨瑞隐隐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但还是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弗朗西斯今天这么反常,多半也是因为被小维的死刺激了吧。毕竟,他们是那么亲密的朋友。
“可是现在并不知道到底是谁杀了小维,不过我想一定会找到凶手的。”她忍不住安慰起了他,“你也别太担心了。”
“我倒是不担心。”他幽幽叹了一口气,“只是没想到,我们赶到的时候他还能说话。”
“你说什么……?”她好像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但一种紧张的情绪忽然密密麻麻如藤蔓般在脑袋里漫延开来,刺激得她头皮直发麻。
“我说,我没想到他还能撑到那个时候,幸好那个家伙的失忆症及时发作了。”
杨瑞这下子终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觉得身体好像被死死钉在了床上,根本无法移动。然后只听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扭曲的声音,“你……你……你是说……”她听到了自己的牙齿格格作响,发出的声音仿佛已经不再是属于自己的。
“难道小维的死……和你……有关?”
一轮细细的月牙突破了厚厚的云层钻了出来,将惨白色的光芒映照在了弗朗西斯没有表情的脸上,看起来就像是深冬的雪地那么清冷。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或许我应该先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他的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淡然,“还记得伊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