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立刻点头,“对,对,就是这样。”
孝琬一脸莫名的打量他们一会儿,半天迸出一句话,“你们两人都怪怪的。”
长公主和长恭相视而望,不由笑出声来。
孝琬见她们笑得畅快,也不由跟着她们笑了起来——
门外,经过长廊的静仪主仆正好听到了这一阵笑声,静仪的脸色一沉,低声道,“听见了没有,那个女人的贱种在这里竟然过得这么舒心,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浑身不舒服,阿妙,难道就没有办法教训他一下吗?”
阿妙垂眉轻声道,“其实,奴婢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夫人该报的仇不是已经报了,他不过一个孩子,应该——”
“不够,还远远不够!”静仪转过身,恶狠狠的盯住了她,“这个贱种从小就对我有敌意,将来留在这里必定养虎遗患。而且……”她冷冷笑了起来,“当初大人的眼里只有那个女人,根本没把我们当作一回事,我就不信元冯翊会这么大度,将那个女人的孩子视如己出!”
“夫人,小声点,大夫人的名讳可不能随便说。”阿妙惊慌的看了看四周。
“哼,现在她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她那个公主早就是个虚名了,我爹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宠臣,更何况……只不过,翠容那个女人竟然……”
静仪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神色——
在过了太太平平的一段日子之后,长恭又一次被皇上传召入宫。
尽管她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但皇命不可违,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不过她也听别人说了,皇上这阵子的心情好像都不错,所以杀人的次数比起之前已经减少了许多,只是偶而上演一下大砍活人双手或双脚的戏码。
长恭每次见到皇上,总觉得手脚那里会无端端的冒起一股寒气,伴君如伴虎,真不知要是万一哪次惹恼了皇上,自己的手脚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