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问题。
我翻给信长一听,他大笑起来,道:“我要是欺负你们传教士,那我织田信长的臭名不是要传到国外去了吗?免钱!”他立即下令信盛负责制作许可状给传教士们。
看着他们感激的样子,我不由笑了起来,他们会不会认为信长是上帝给他们在日本安排的救世主呢。
在他们走之前,信长又道:“以后可以多来来,随时和我谈谈欧洲的情势、城堡建筑和人情风俗。”
佛洛伊斯他们连连点头,笑容满面的离去了。
等他们走后,我也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得赶紧想个为什么会说洋话的理由呀,不然信长一定会问我的,实在不行也只好说是父亲让人教的,可是我这父亲也太开明了吧,又让我学日文,又让我学洋文,也不知道信长会不会怀疑。
正在苦思冥想中,肩上忽然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回过头,一抹熟悉的笑容映入了我的眼帘,是小次的笑容。
我定定的看着他,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自从上次他探了我的伤后,我似乎有点躲着他,每次看见他,我的心里都会有一丝内疚的感觉。
“笨蛋,想什么。”他的语气轻松,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低下了头,只是轻轻问道:“你有怪我吗?”我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看着地面。
他没有作声,忽然他一伸手,紧紧抱住了我。他抱得很紧很紧,象是要把我的腰揉断,我一动也没动,任他抱着,只觉得满心都是对他的亏欠……
我只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道:“我说过一直都会保护你的,一直。即使有天你嫁作他人妇,我也不会食言。”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似乎有什么在里面闪动。
不知为什么,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心里伤感,忽然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了。
“小次……”我正想说话,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