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悠悠醒来,猛的一惊,信长怎么样了!我朝四周一望,原来是在信长的房里,他此时正躺在榻榻米上。
我赶紧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他的伤口的血好象止住了,只是脸色依旧很差,嘴唇也没有血色,双眼紧紧闭着,此时的他倒象是个不设防的孩子,沉沉的睡着。
我伸出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眼眶一热,又是一滴眼泪不争气的掉在他的脸上。我赶紧轻轻拭去,害怕失去他的恐惧一直席卷着我,此时,我才察觉,其实不知不觉中,早已对他情根深种,是从什么开始,我不知道,也许是从第一次他温柔的抚摸我的伤痕时,也许是在漫天樱花下吻我时,也许是他在用嘴唇轻轻摩挲我的烫伤时,也许是他笑着对我说傻瓜时,也许是他把暖暖的手放在我手上时,也许是在满天繁星下对我倾诉时,也许是他对我承诺不会让我受一点伤时……点点滴滴,我已经陷入了,我已经不能逃避了……快点醒来,信长,我想马上回答你……马上……
忽然只觉手上一暖,我泪眼模糊的看去,信长已经睁开了眼,一手抓住了我的手,他的眼中却是有丝笑意。
我心中大喜,又笑了起来。哽咽道:“你,你醒了。”
他也是一笑道:“又哭又笑,怎么了?”
我抓紧他的手,鼻子一酸,又一滴眼泪掉在了他的手上,他的身子一震,柔声道:“不要担心,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我只觉心中更酸,索性哭了起来。他有些无奈的说:“别哭了,小格的哭我可是领教过了。”
我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抽泣着,一边把眼泪鼻涕又擦在了他身上,他轻轻叹了一声,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搂住了我。
“不要哭了,再哭我可要打你了。”他的语气中还是有丝无奈。
我渐渐止了哭,却还是把脑袋埋在他胸口。
他忽然笑了起来道:“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