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信长又要准备发动对美浓的再一次战争了,他看见我也是一如既往,似乎已经忘了那天说的话,只是他的眼神在提醒我那是真的。
能不想就不想,等信长打完这次仗再说了。
清洲城又变的冷冷清清了,也不知这次他们要打多少时间。信长率军渡过木曾川,攻入了美浓中部的加贺见野。我一个人在孤孤单单中迎来了永禄六年,没有信长,没有庆次,没有阿市,没有利家,没有良之,连阿松也去了荒子村产子,从来也没觉得这样孤单。掐指一数,居然已经在这里呆了六年,岁月真是匆匆,也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了,我总是在想如果现在有人告诉我可以回去,我会怎样选择呢?——
年后,信长终于回来了。
听说是赢了几场仗,但是由于墨俣的城一直没有建好,少了个喘息的基地,难以一鼓作气攻克美浓,信长一定又气炸了吧。
果然,他回来的时候可是一直都没好脸色,而且立刻就召开了会议。
今天的会议气氛很压抑,那些家臣个个都低着头,连气不敢喘大声。信长一直静静的坐在那里,冷眼看着群臣,接着把眼光转向了佐佐成政。
对了,墨俣的城是他负责建造的,现在一直都没有建好,都是他的责任了,佐佐老兄,这下你可是凶多吉少了。
只见信长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成政面前,二话不说,抬起一脚就踹了过去。这脚够大力的,成政被踢得滚到了门口,不过他立刻就坐了起来,低着头忙不迭声道:“请主公恕罪,请主公恕罪!”
“你这个蠢才,这个城你修了几年了!”信长怒骂着。
成政还是一边请罪,一边又辩解道:“主公,属下已经尽力而为,实在是那里经常下雨,一下雨就涨大水,冲垮修了一半的城墙,而美浓的军队也经常趁这个时候来袭,破坏城堡。”
“主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