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须蜜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悲伤。
“直到——十年后,她再一次见到了他,原来他竟然一直都在这座城内,原来一切都已经改变。”
故事说到这里,我大概明白了,这个故事说的就是婆须蜜自己,而那个客人,毫无疑问,就是目莲。
怪不得婆须蜜再也不对任何人付出真心了,原来都是因为目莲,解铃还需系铃人,冥冥之中,婆须蜜的宿命之人也竟然恰恰就是目莲。
“我以为你并不会在乎那句话。”目莲轻轻道,眉宇间也有不为人察觉的动容。
“加尼卡是没有心的,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所以当时随口说了带她走的话,”我看了看他道:“所以之后,当你做了自己的决定后,连解释也懒得开口。”
目莲没有再说什么,许久,他开了口:“一切已经过去了。”
婆须蜜凝视着他,脸色黯然,道:“不错,一切已经过去了。”
“婆须蜜,你的那首诗我很喜欢。”我忽然开口道。
“什么?”她愣了愣。
“就是那首和——目莲的画像放在一起的诗。”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笑了笑,轻轻的念了起来,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我念完之后,望了一眼目莲,他的神色依旧自若,只是睫毛重重的颤抖了几下。婆须蜜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请回去吧,我说了一切都已成往事。”目莲淡淡道。
“什么一切都成往事,就是因为你说了带她走的那句话,让她以为天下男人都是骗子,你又知不知道多少男人为了她倾家荡产,甚至自尽,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她这世的业完满不了了,现在只有你能挽救她,你的父母已经经受着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