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先生,那就一切拜托您了……”夏目加代子哽咽着,为银哉担忧的心境表露无遗。
“啊,稍等一下。”
“呃,还有什么事吗?”
“您为什么没跟我提金门刚这个人呢?据说,江崎珠树的资助人就是近来十分出名的金门产业的金门刚,这一点您该不会不知道吧?”
加代子稍稍沉默了片刻,“先生,真对不起。关于金门刚的事,并不是我不想跟您讲,只是我以为先生很快就会知道的……不过,先生……”蓦然间,加代子变得胆怯起来,“莫非金门刚跟此次事件有什么关系不成?”
“不,这一情况目前还不清楚。”
“先生,您见过他了吗?”
“不,还没呢。那家伙已去关西旅行了。照理说,今天早上应该回来了……”“这么说来,事发当晚他不在东京?"“不,当晚他好像人在东京,第二天晚上才乘飞机离开东京前往关西旅行的。而且,他正是听闻了此次事件后才决定昨晚乘飞机于今晨返回的……关于金门刚这个人,您是否有什么话想跟我谈谈呢?”
“不,不,没什么……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碍…”“嗯,我也这么认为。正如俗话所说:恋爱是缺乏理性的。
好,那就到此为止吧……”
“啊,先生,我想每天这样子给您打一次电话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况且,您还是我的客户嘛。”
“可是,我还没酬谢您呢……”
“哎呀,没关系的,别把这事挂在心上。我会代您向银哉问好的,不过,我看暂时还是不要向他提起您的名字。”
“对,先生,您现在绝对不要提起我。”
“好,我答应您。就这样吧,再见。”
金田一耕助将手搁在电话筒上,满脸凝重地陷入了深思,仿佛急于要在脑海中理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