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
“那么我就不好办了。因为我不能提供不在现场的证据。”
“为什么?金门,如果您是清白的,就应该说出您当时在哪埃”“金田一先生,如果我可以说的话,我就不会到这儿找您商量了。我不想说出当珠树小姐……江崎珠树遇害时,我在哪儿以及和什么人见面。”
“有什么理由呢?是商业机密,还是个人隐私问题?”
“当然是商业机密。当江崎珠树遇害时,我正在某一个地方与一个人面谈呢。但是,如果我说出这个人的话,不仅自己的生意要蒙受重大损失,并且还要给对方增添很大的麻烦。”
金田一耕助隔着桌子仔细地盯着金门看了一会儿,忽然嘴角带着苦笑说道:“当珠树小姐遇害时,您大概就在那张概略图所指示的位置,也就是说您是在托罗卡德罗饭店里吧。”
金门刚的脸上忽然好像燃起了怒火,使脸显得异常阴森,同时用像金属一样冰冷的眼神盯着金田一耕助看了一会,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忽然又拼命克制住了。金门这时大概也已经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就能骗过去的。
金田一耕助拿起指甲锉子开始挫起指甲,同时问道:“金门先生,如果您不回答,是不是就可以看做是默认了?”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
金田一耕助于是继续说道:
“如果当真是在托罗卡德罗的话,是不是与那位漂亮的老板娘在一起?”
“金田一先生!”
金门低声问道:
“先生您也知道那位老板娘?”
“金门先生,如果您下次见到老板娘的时候,就问她有没有看到三位警察模样的入在昨天傍晚,也就是二十二日的傍晚到过托罗卡德罗的厨房?并问她有没有看到一位戴着斗篷,并且头发乱得像鸟窝一样的人?那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