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嗯,我知道了,请稍等。”
说完,苇江就到里屋去了,马上又拿着一只信封走了出来。
“金田一先生,这儿有三千日元,请收下。”
苇江显得很大方。大概她是认为如果借三千日元给金田一耕助的话,或许没过几天金田一耕助就会还五千日元吧。
“啊,实在不好意思……我,我现在……”“不,金田一先生,您什么时候有钱就什么时候还吧。”
“啊,这样,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不论关系多么好,如果谈到借钱的话也会让人难为情的。
正当金田一耕助张皇失措的时候,电话铃响了,于是金田一耕助想借机正好逃出这间屋子。
“喂,金田一先生,您的电话。”
“什么?我的……谁打来的?”
“不,对方没有报名字。只是说想和先生您谈谈,您是在这儿接?还是转到您的房间里去?”
“啊,是这样的啊,那么请转到我的房间去吧。”
当金田一耕助回到房间拿起了话筒时,只听对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喂喂,啊,是金田一先生吗。请问金田一先生在吗?”对方特意将金田一耕助的名字重复了两次。“啊,我是金田一耕助,请问您是哪位?”
“老实说,我就是金门产业的金门刚……”“啊!”
金田一耕助不由得小声叫了起来。
“原来是您碍…您是什么时候回到东京的?”
“我刚刚才到……我有件事想和先生您商量一下……就是今天早上的报纸上所说的那个案件……也就是关于江崎珠树的那个案件,听说先生您已经接手那个案件了……”“嗯,是的,现在您在哪里?”
“我在位于田园调布的家中,只要先生有空,我想立刻过去拜访……”’“啊,如果您能过来就再好也不过了,您还没有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