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您不知道就算了。金田一先生,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嗯!”
金田一耕助稍微犹豫了一会才问道:
“那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给珠树小姐写过信吗?”
“信?什么信?”
“啊,无论什么信都可以。比如‘在哪里什么时候?’啦,:您现在感觉如何?’啦,不管这信的内容说得是什么都行,即使是贴上邮票邮寄的邮件也可以,或者就是随便写写的留言条,反正意思就是您有没有给珠树小姐写过什么东西?”
臼井一脸惊讶的神色,用手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后说:“这个嘛,我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这么问,写信什么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一般是不动笔的。即使遇到什么事首先想到的也不是写信。如果想见面的话,打一个电话不是就可以了吗?”
“那么,有没有写过与信相类似的东西?”
“一次也没有。但是,金田一先生,如果是谁冒充我的名产给珠树小姐写信的话……”“啊,这件事就不谈了。您一般怎么称呼江崎珠树,是直接叫‘珠树’吗?”
“啊,如果在他人面前就叫珠树小姐。但是当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时,互相调笑时我就叫她‘珠树’。因为她说如果我不叫她‘珠树’的话,就说明我变心了。”
“啊,是这样埃那么臼井君,您带着钢笔吧,您平常喜欢用钢笔吗?”
“喜欢用钢笔?我根本就很少用钢笔。我一直认为钢笔这东西就是男人的装饰品。”
“保井,请给我一张信纸。”
金田一耕助从保井手里接过信纸,把它递给臼井。
“臼井君,请您用钢笔在这儿写几句话。”
“写什么?”
“就写……请敲门,不敲的话不开,银生,给阿珠……”“先生,您好像是要设下圈套让我钻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