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阔得到她的体香……那么,大道寺先生可能会完全丧失理智。
“可是,以前他曾承诺过智子小姐的母亲,等智子小姐满十八岁时,就要把她接来东京住,而且衣笠先生也一直盼望智子小姐的到来,所以大道寺先生实在没有理由反对她来东京。因此,他只好写下那些警告信函,希望能通过衣笠先生让智子小姐主动放弃来东京的念头。”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为什么也要寄给自己一封同样的警告信函呢?”
“这是罪犯放布疑云时拨用的伎俩。大道寺先生不仅写给农笠先生和自己一封警告信函,还在智子投宿松籁庄饭店的第二天早上,在浴室的更衣镜上写下一些恐吓的句子,要智子回岛上去。”
“原来如此,就算大道寺欣造再怎么喜欢智子小姐,他也只能强自压抑,这是他最感到苦恼的地方。”
加纳律师缓缓摇着头,表情显得十分沉痛。
“是的。每当智子小姐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几乎忍耐不住情欲的冲动。智子住进经堂的这些日子以来,他或许就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所以才经常工更半夜在智子小姐的寝室外面徘徊。”
加纳律师和金田一耕助很长时间不发一语,两人只是神情呆滞地看着前方。
加纳律师开了口:
“这次事件发生的动机,我大致上已经明白了,接下来希望你能告诉我,那些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杀害的呢?首先是游佐三郎……”
“不,最先被发现杀害的虽然是游佐先生,可是就犯罪的顺序来说,姬野东作——也就是岚三朝,才是最先被杀害的人。”
金田一耕助从口袋里拿出笔记本摊在桌子上。
“我就先从姬野东作开始说起。姬野东作被杀的那天上午,我正在大道寺先生的房间跟他谈话。大道寺先生的房间在偏房,可以从房内俯着松籁庄饭店的宽敞庭园,甚至连桂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