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地感到恐惧和疯狂。因为同时合乎这两个条件的人,除了村长之外,再也没有别人!村长跟清水一起查看吊钟,村长跟清水一起走下放着石块的坡道,再加上周围一片黑暗,即使他把石块推到海里,清水也不会察觉。为此,我昨天晚上专门问过清水,清水说,他们下了悬崖后没多久,村长说要去小便,因此,清水就一个人先走。今早,我到那个悬崖下仔细勘察过,发现附近有重物滑落的痕迹。清水还说,当时,他好像听到‘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到海底的声音,可是当时由于天气不好,海浪又大,风声啸啸,他也听不太清楚……”
金田一耕助又停了下来,茫然地看着门外。
矶川警官却频频催促他,叫他继续讲下去。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发现。原来杀死花子的人是了然和尚;杀死雪枝的人是村长。这实在是疯狂极了,恐怖到令我自己都难以承受。尽管我不想往这方面去想,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了然和尚杀死花子,村长杀死雪枝。那么,杀死月代的会不会是医生呢?这么一想,我简直快疯了。”
金田一耕助语气略显激动地说:
“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月代不是被医生杀死的。相反,除了医生之外,没有任何人有机会杀月代……”
“金田一,这里有点不大对。”
矶川警官第一次开口,却带着纠正语气。
“医生也许有机会杀月代,但你别忘了,医生的左手断了,再说,月代是被人用日本手巾勒死的,一只手怎么勒死人……”
“并非绝对不可能,警官。”
金田一耕助语调忧伤地说:
“他们也知道那条手巾是整匹染的。祭坛的对面,靠门的右边挂有很多根把铃挡跟猫绑在一起的布条。如果在那些布条中混进一条染色手巾,是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幸庵医生就这样用右手握着那条手巾的一端,然后偷偷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