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外号叫山猫,我想,她从那个时候就对你有意思了。”
这些年轻人仍然你一言我一语的,拿早苗当话题来寻了泽开心。
“别乱讲啦!”
了泽的反驳和这群年轻人比,气势上明显弱许多。
“什么乱讲,那时候你们两人的名字就常常被写在一起。了泽,你不要这么窝囊好不好?不近女色,那是八百年前的事啦!现在的和尚喝酒、吃肉、养女人哪样不会,都无所谓啦!像你,一听到女人就夹着尾巴逃走,真是没出息。”
一个年轻人带着自以为是的语气劝了泽。
“说的也是,那些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的女人,你只要用力抱紧她,抱紧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就行了。人生,什么是人生?像这样的人生才是彩色的啊!像赞崎的金比罗就是我的女人……”
另一个年轻人也接着起哄,还把对付女人的经验传授给了泽。
“你们又开始胡扯了。”
了泽低声说。
“你来这里,不就是想跟我们瞎扯吗?”
岛上的年轻人,除了酒和女人以外,不聊别的。他们的话题内容既大胆又露骨,甚至比煽情小说还过分,不但说的人神采飞扬,听的人更是津津有味。
不过了泽并不理会他们的谈话,他只感到内心有一种奇妙的平静。并非他不向往世俗的爱欲,而是有点儿遗忘了这种感党。现在,听到他们谈起昔日种种,突然勾起他对往日的怀念,他觉得自己好像又重新接触到人世间某种温暖的东西,整个身心都暖和起来了。
“了泽,你也喝一杯吧!”
“不行,我不能喝酒。”
了泽神情严肃地拒绝了。
“别假正经啦!虽说荤酒不准入山门,但任何一座寺院都并非是固若金汤啊!当然,我们这里的了然和尚是例外。”
年轻人除了劝了泽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