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还是……”
“反正我绝对不答应!佐清,咱们走!”
“大阿姨,这样我们……”
佐武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在松子和戴着面具的佐清背后撂下狠话:
“从今以后,我们不会承认这个人是佐清。”
“随便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松子说完,便带着佐清,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出去了。
“这样啊……”
金田一耕助听了古馆这番话后,又开始习惯性地搔着头。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呢!”
“是啊!”
古馆律师神色黯然地说:
“松子夫人如此顽固,而佐武那番话说得也不很得体,毕竟他一开始就把别人当犯人看,自恃甚高的松子夫人当然会咽不下这口气了。但问题是,那个人真的是佐清吗?当然,我本身是相信他的,可是总觉得还是必须取得当事人的手印比较妥当。”
“看来,今天晚上松子夫人的态度之所以如此,不外乎两种原因。一是因为佐武、佐智的态度不佳,令她恼羞成怒而拒不合作;否则便是如同佐武、佐智所说,戴面具的男子并不是佐清,而松子夫人也知道这件事……”
古馆律师点点头,赞成金田一耕助的分析。
“我当然相信是第一种原因,但只要松子夫人不愿意让大家采得佐清的手印,就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第二种原因。唉!这件事真棘手啊!”
当晚,古馆律师一直待在金田一耕助的房里,直到十二点才离去。
那之后,金田一耕助一个人躺在床上,虽然关灯了,却始终睡不着。
那个戴着面具的佐清,以及印在绢布上的手印,不断浮现在黑夜之中,直到天朦原亮了还因扰着金田一耕助……
放在枕边的电话蓦地响起,让金田一耕助不由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