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看到佐武头颅时究竟作何种感想。”
金田一耕助默默点点头,没一会儿,他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
“对了,那个留有佐清手印的卷轴是不是在佐武那儿?”
“不,那个卷轴现在正由我负责保管,而且,就收在这个公事包里。”
古馆律师轻轻拍打那个夹在他腋下的公事包,突然间,他恍然大悟地喊着:
“金田一先生,难道佐武是因为那个卷轴而被杀?”
金田一耕助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脸凝重地问:
“犬神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卷轴由你保管吗?”
“是的,除了松子夫人和佐清之外,大家都知道。因为他们离去之后,大家才商量要由我来保管。’
“所以松子夫人和佐清并不知道这件事?”
“是的,除非有人说出去。”
“有人说出去?应该不会吧!他们不是跟其他人处不好吗?”
“我也这么想。不过,难道那两个人……”
这时,一行人已来到面向湖面的船坞旁。这个船坞就是公开遗嘱当天,猿藏带着金田一耕助来过的地方。
这整个船坞完全由钢筋混凝土建造,呈长方形,顶楼则是一个辽望台。
他们爬上狭窄的楼梯来到了望台;就在踏上了望台的那一瞬间,金田一耕助不由得张大眼睛。
只见了望台上有个圆形的藤制茶几,茶几周围有五、六把藤椅,其中一把藤椅倒了下来,叶上还有许多血。
(看来第一现场应该在这里,但是尸体呢?了望台上并没有任何尸体啊!)
金田一耕助越来越纳闷了。
菊花胸针
“署长,命案是在这里发生的。凶手杀了佐武,割下他的脑袋之后,便从这里把尸体扔下去。喏,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