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感到十分兴奋。
“金田一先生,请你仔细瞧一瞧这幅卷轴。”
古馆律师把卷轴递给金田一耕助。
“好的。不过,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用途?”
金田一耕助故意问道。
“你不知道吗?这个东西可以证明前阵子那个戴着面具回来的男人是不是佐清呀!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的指纹是完全相同的,而且一个人的指纹终其一生都不会改变。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吧!”
佐智的口吻如一头野兽把猎物放在眼前,故意捉弄它般残忍;这番话叫金田一耕助听得手心直冒冷汗。
“原来如此,可是,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古馆律师接着加以说明:
“因为这个地方的百姓在出征之前,都会把按有手印的绘马匾额。献给这座神社,祈求自己武运长久(胜利之意)。不过由于佐武、佐智及佐清三人和这座神社有深厚的渊源,所以便献上这些卷轴替代绘马匾额。实际上,我们早已不记得这件事了,多亏大山神主还记得,所以特地通知我们过来一趟。”
“原来如此。”
金田一耕助突然点点头,别有深意地望着大山神主。
大山神主被金田一耕助看得很不好意思,于是也开口说道:
“啊!或许是我太多管事了,不过,事实上,很多那须市民对这次回来的佐清也有些怀疑,所以我才想,要是能有什么具体的证明会比较好……”
“这么说,你们怀疑那个人不是佐清?”
“这还用得着说吗?我们如何能相信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人就是佐清呢?”
佐智撇撇嘴说。
“但是他母亲松子夫人那么肯定……”
“金田一先生,你并不了解我阿姨这个人。老实说,万一佐清死了,她可就什么依靠都没有了,所以为了取得